发顶,带着探究和一丝她刻意引导出的慌乱。
弘历是被人算计的,对吗?
弘历的声音沉了些,却依旧放柔了语调,弘历昨夜……
钮祜禄景娴昨夜纯姐姐送来安神汤。
景娴猛地抬头,泪眼婆娑地望着他,睫毛上还挂着泪珠,钮祜禄景娴她说我近来总失眠,特意让人炖的。我喝了没半刻钟,就浑身发烫……后来的事,我记不清了,只知道……
她低下头,肩膀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,声音轻得像叹息:钮祜禄景娴只知道醒来时,就在皇上身边了。
这句话像根引线,精准点燃了弘历眼底的火焰。景娴用余光瞥见他攥紧锦被的手,指节泛白——那是隐忍怒意的模样。
很好,纯妃这颗棋子,该让他记恨上了。
弘历纯妃?
弘历的声音冷了几分,弘历她倒是有心。
景娴没接话,只是咬着下唇摇头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钮祜禄景娴不怪她……许是我自己命贱,配不上富察家的门楣,更配不上……
她哽咽着抬眼,目光怯怯地扫过弘历,又飞快垂下,钮祜禄景娴配不上待在皇上身边了。
她故意提起家族,提起身份,就是要提醒弘历——她是太后的亲侄女,是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的人。如今被人如此算计,若他不给个说法,不仅是打她的脸,更是打太后和钮祜禄家的脸。
弘历果然皱紧了眉,伸手想扶她:弘历胡说什么,你是朕的人……
钮祜禄景娴不可!
景娴猛地躲开,手腕却被他攥住。他的掌心很热,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。景娴顺势往他怀里倒去,却在即将贴上他胸膛时停住,抬头望着他,眼底是恰到好处的惶恐和一丝被迫从命的温顺。
钮祜禄景娴皇上
她吸了吸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