渡船行至江心,万叶正望着粼粼波光出神,船身突然剧烈晃动起来。他扶着栏杆稳住身形,只见江面远处驶来一艘快船,船头立着的身影虽远,那熟悉的衣袂翻飞却让他心头一沉——是散兵。
“那艘船在追我们!”船工惊惶的喊声打破了江面的宁静,“客官,他们来势汹汹,怕是来寻你的!”
万叶攥紧了腰间的短刀,看着快船如离弦之箭般逼近。散兵站在船头,衣袍被江风鼓荡,眼神冷得像江水,他竟雇了快船追来。不等渡船靠岸,散兵足尖一点,直接跃到了渡船甲板上,周遭的旅人吓得纷纷后退。
“以为乘上渡船就能逃掉?”散兵一步步走向万叶,指尖凝聚起细碎的电光,“你未免太天真了。”
万叶抽出短刀,摆出防御姿态,可受伤初愈的身体哪是散兵的对手。不过几招,手腕就被散兵攥住,短刀“哐当”落地。散兵用力将他按在栏杆上,语气带着愠怒的偏执:“我给过你机会,是你非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。”
“放开我!”万叶挣扎着,却被散兵扣得更紧,颈间传来熟悉的压迫感,“你根本不懂什么是自由!”
“我不需要懂。”散兵低头,温热的呼吸扫过他的耳畔,“我只需要你在我身边。”
此时渡船已靠岸,岸边的行人察觉到异样纷纷驻足。散兵不愿多生事端,打横抱起万叶,纵身跃回快船。万叶在他怀中剧烈挣扎,却被他用布条牢牢捆住手脚,只能眼睁睁看着岸边的景物越来越远。
快船驶进一处隐蔽的河湾,散兵将万叶扔在船舱里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这次,我不会再给你逃跑的机会。”他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项圈,上面缠着细密的锁链,“戴上它,只要你乖乖待着,就不会受苦。”
万叶别过脸,死死咬着唇不肯配合。散兵却没了耐心,强行将项圈扣在他颈间,冰凉的金属贴着肌肤,锁链的另一端攥在散兵手中,像一道无形的囚笼。“别想着弄坏它,这上面的机关,会让你尝够苦头。”
接下来的几日,散兵将万叶安置在一艘停泊在湖心的画舫里。画舫布置得精致奢华,却处处透着禁锢的意味——门窗都有专人看守,连推开窗看到的,也只是茫茫湖面。散兵每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