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10岁的辉利哉,经过两年的调养,那曾被诅咒缠身的孱弱身体已渐渐好转,差不多能和普通孩子一样行动了。他攥着衣角站在人群外,望着被围在中间的富冈遗体,两年间磨砺出的沉稳里,此刻也透出几分孩童的无措,声音轻得像羽毛:“义勇先生前几天还好好的……怎么……”
话音落时,风卷起他鬓边的碎发,露出那双早已褪去稚气、却仍浸着湿意的眼。
“主公……”
人群中有人最先瞥见那抹素白身影,哽咽着欲转身行礼,周围的抽泣声也跟着一顿。
产屋敷辉利哉连忙抬手按住身前的人,轻轻摇了摇头,声音压得很低:“不必多礼。”
他的目光越过众人,落在灵前那抹冰冷的身影上,小小的肩膀微微绷紧——此刻谁都没有心思讲究礼数,只有满腔化不开的悲恸,和一份迟来的、沉甸甸的告别。
香奈乎和小葵还有后勤人员仍在给众人分发礼物,纸页翻动的沙沙声混着低低的啜泣,在灵堂里轻轻回荡。香奈乎捧着手中最后一个礼盒,指尖拂过那方方正正的棱角,深吸一口气,端端正正地向辉利哉走去。
“主公……这是富冈先生留给您的。”她微微躬身,双手将盒子捧到他面前,泛红的眼眶里盛着未落的泪,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谁。
一个包装格外精致的盒子轻轻递到辉利哉面前。盒子边角压得整整齐齐,缎带系成规整的结,看得出发件人曾花了不少心思。
辉利哉看着那熟悉的字迹,伸手接过,指尖触到纸面的微凉,他望着盒子上那熟悉的字迹,小小的身影裹在素白的和服里,只是紧紧攥着那份写有自己名字的礼物,指尖抑制不住地微微发颤。喉间轻轻动了动。
他望着众人围在富冈先生遗体旁泣不成声的模样,清亮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,却特意扬高了声调说道:“你们应该很好奇,义勇先生怎么会记得所有人的名字吧?前几天,他特意来找我,说想要鬼杀队全体成员的资料……我当时还纳闷他要做什么,没想到……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众人手中或精致或朴素的礼盒,声音轻了些,却字字清晰:“原来他是在为大家准备这些……义勇先生总是把‘职责’二字刻在心上,连最后的礼物都记得给每个人备着……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