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先向屋子里的主人道歉自己等人的打扰,然后说明自己等人的来意。
等了好一会儿,屋子里静悄悄的,连一丝风吹过窗缝的声响都没有。炭治郎心里莫名一紧,又提高了些声音喊:“义勇先生?您在吗?”
再喊,再等,回应他的还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阳光明明亮亮地洒在门檐上,他却忽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凉。善逸和伊之助也停下了吵闹,弥豆子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,眼里带着不安。
“奇怪……”炭治郎喃喃着,指尖无意识地触到了门板,“义勇先生从不这样的……”
炭治郎皱眉沉思一秒:是出去了吗?可是义勇先生的身体越来越差,应该没有太多的体力走动,而且这股什么味道?正想着,鼻尖忽然捕捉到一丝极淡的、熟悉又陌生的气息。那味道很轻,却像一根细针,猛地刺进他心里。
他心头一慌,再顾不上许多,忙对着门内喊了声“打扰了,义勇先生!”,手已经毫不犹豫地推了过去。
门轴转动,竟没有锁?
门一推开,那股气息便浓了些,像冰冷的藤蔓缠上心口。炭治郎急得想立刻冲进去,衣袖却被善逸猛地拉住。
他脚步一顿,回头看向善逸,声音里带着难掩的焦灼:“怎么了?”
炭治郎那张骤然失了血色的脸看的善逸一愣,“炭治郎…我能听到,这里面没有人的声音,你知道…这意味着什么吗?你还想进去看看吗?”
善逸紧咬着下唇,指尖冰凉。他对自己的耳朵向来有绝对的自信——哪怕是墙角虫豸爬过的窸窣,或是远处屋檐滴水的轻响,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可现在,这栋宅子里静得像沉在水底,连一丝活人的气息、一点细微的呼吸声都没有。
“真的……什么都听不到,”他声音发颤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,“一点声音都没有……”
他看着炭治郎,眼里满是恐惧和不忍,这意味着什么,谁都明白。
炭治郎望着那扇敞开的门,门内的黑暗像一张沉默的嘴,正无声地吞噬着所有光亮。风从敞开的门里灌出来,卷起地上的一片落叶,打着旋儿飘到炭治郎脚边。
“哈哈……善逸你在说什么呢?”炭治郎的笑声干涩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