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火焰,却暖不了这满室的寒意。
他躺下,将景娴揽进怀里。她的身子瞬间僵住,像块被扔进炭火里的冰,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。可她没有挣扎,没有推拒,只是任由他抱着,四肢僵硬得像块木板。
弘历放松些。
弘历的手抚上她的脊背,轻轻摩挲着,动作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,弘历景娴,我们是夫妻,是天定的夫妻。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带着酒后的喑哑,贴在她耳边,像蛊惑的魔咒:弘历为朕怀个龙子吧,嗯?
景娴的睫毛猛地颤动了一下,像是被这句话刺中。可那波动转瞬即逝,她依旧闭着眼,呼吸平稳得像睡着了。
弘历一个只属于朕和你的龙子。
弘历的手滑到她的小腹,掌心滚烫,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,弘历有了龙子,朕就封你为贵妃,让你住进翊坤宫,那里比碎玉轩大,有你喜欢的海棠树……
他自顾自地说着,语气里带着憧憬,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孩子的模样。他的手渐渐收紧,将她抱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弘历你想要什么,朕都给你。
他吻着她的发顶,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,弘历只要你为朕生下龙子,只要你眼里有朕……
景娴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留下几道弯月形的红痕。疼,却让她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。龙子?贵妃?翊坤宫?这些东西像淬了毒的糖,看着诱人,实则能把人拖进更深的地狱。
她想起傅恒被贬的那天,雨水砸在脸上的疼,想起弘历捏着她下巴时眼里的疯狂,想起那句“让他亲眼看着你在朕的榻上承宠”。
原来,这就是他的报复,是他的占有。他要的不是她的心,而是她的身体,是一个能证明她属于他的凭证。
弘历的吻顺着发顶滑到脸颊,带着酒气的湿热落在她的唇角。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游走,扯开她寝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