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偏执,弘历你的膝盖,也只能为朕弯。傅恒?他不配!
他忽然俯下身,凑近她的耳边,声音轻得像耳语,却带着淬毒的寒意:弘历你要是再敢为了别的男人哭,再敢为了别人向朕下跪……
他顿了顿,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微微收缩的瞳孔,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:弘历朕就把傅恒从皇陵里拖出来,让他亲眼看着,你是怎么在朕的榻上承宠的。
钮祜禄景娴你敢!
景娴猛地抬头,眼里的恐惧瞬间被怒火取代,钮祜禄景娴弘历!你要是敢动傅恒,我就……
弘历你就怎么样?
弘历挑眉,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弘历像前几天那样,在碎玉轩里寻短见?还是像现在这样,在雨里跪着求朕?
他捏着她的下巴,强迫她看着自己,弘历景娴,你最好搞清楚,你的命捏在谁手里。
雨水打在他的脸上,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往下淌,却冲不散他眼底的阴鸷。弘历你想让他活着,就乖乖待在碎玉轩里,做你的娴贵人。别再耍花样,别再想着那些不该想的人。
他松开手,景娴的下巴立刻留下几道红痕,像被野兽抓伤的印记。她踉跄着后退半步,膝盖一软,重重跪倒在泥水里,溅起的泥浆糊了她一脸。
钮祜禄景娴皇上……
她的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哽咽,却依旧不肯放弃,钮祜禄景娴求您……看在富察家世代忠良的份上……
弘历富察家的忠良,朕记着。
弘历打断她,语气冷得像冰,弘历但傅恒的罪,朕也不会忘。
他转身就要走,却在迈出半步时停住,背对着她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弘历把她送回碎玉轩,没有朕的旨意,不准她踏出院子半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