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劳你操心。”
他对这句话反感之至!
因此,夏德河气性也上来了,又敢跟宁国公叫板了:
“宁季雍,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是不是对杂家有意见?是不是对太后有意见?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。”宁国公直接道。
啥?
夏德河直接傻了,他只是随口说说,宁国公还真敢这么应了?
满朝文武都没有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!
“你你你!”夏德河一整个疯了,不知道该气愤好,还是该为自己抓住宁国公这个把柄欣喜好:“你居然敢以下犯上,大逆不道!杂家要禀告太后……”
“随便!”嘴唇抿成一条直线,宁国公显然很不耐烦了。
“话太多。”
“拖出去,打二十军棍!”
什么!
夏德河一整个弹起来,他可是太后亲封的巡按使、监军,宁国公居然张嘴就要打他?
宁国公疯了!他要造反!
“你敢、你敢……”夏德河刚要大声疾呼,嘴巴里便被塞了一团袜子。
行军之人的袜子是什么滋味,懂的都懂。
夏德河一句话也说不出了,只是一味地翻白眼,腹部抽搐。
副将那张熟悉的温和面孔,再度出现在他面前。
“夏公公,请吧。”他说。
就跟从前对夏德河万般礼遇,无所不应一般,他此时也是笑脸相迎,毕恭毕敬。
夏德河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突然发现自己看错了人:
“该、该死唔唔唔……”他绝望道:“杂、杂家……也要参你、你叫什么来着唔唔唔……”
副将笑了笑,只轻轻在夏德河背上一推,便让他趴在地上吃了一嘴土。
而后两名士兵迅速扑上去,将他按在地上,像按住一条疯狗。
“我叫姜卫。”副将笑道:“公公记住了。”
然后,夏德河便被拖了下去,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营帐内,将领们看到宁国公状若无事,本来喜得要去一问究竟,却都被姜卫劝退了。
当姜卫也离开时,宁国公仍坐在椅子上,望着火盆里的红光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直到一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:
“国公爷,该换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