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裴惊絮闻言,不觉笑笑:“谢谢孙大娘。”
没再谈论说媒一事,孙大娘想起了别的:“对了阿絮,最近京城似乎出了大事,你跟小风都注意些,尽量少出门,知道吗?”
裴惊絮眉心跳了跳。
看向孙大娘,裴惊絮扯了扯唇角:“京城出了什么事?”
“哦哟,我一个妇道人家,也说不清楚,”孙大娘挠挠头,学着她从旁处听来的消息,“听说……听说是太子失踪了,三皇子意图谋反,被监禁起来,天子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病重,没人主持朝政哩。”
庐州与长安城相隔千里,庐州如今听来的消息,与京城大概能有着半月的时差。
裴惊絮闻言,微微蹙眉。
“还有还有,听说那位少傅大人升官儿了!”提起这个,孙大娘来了几分兴趣,“你知道容家少傅不?听说他可聪明了,是陛下最信任的臣子。”
“你说……这个时候少傅升官,这个容家长子不会存了篡国的心思吧?”
裴惊絮闻言,十分坚定地摆摆手,笑得无谓:“大娘您多虑了,谁都有可能谋反,容谏雪不会。”
天子近臣,忠君爱国,容谏雪这种人,怎么可能会谋反叛国?
孙大娘闻言,也不懂其中的门道,只是认真提醒:“总之,阿絮你最近与小风都要小心些,我看最近要有大事发生,动荡得很。”
裴惊絮乖巧地点点头:“好,多谢大娘。”
孙大娘又跟她聊了几句,便起身离开了。
今晚裴怀风回来得早,回来的时候,手中提着两条鲜活的大鲤鱼。
“阿姐,我们今晚吃鱼吧!”
裴怀风将两条鱼递给裴惊絮,还不忘藏了藏自己那满是泥点子的鞋履。
裴惊絮瞪了他几眼,最终还是气笑了:“怎么又去钓鱼了?”
“小虎他爹说今日这条湖里有大的,我这不是去碰碰运气吗?”
裴惊絮挑眉:“所以这两条鲤鱼是你钓上来的?”
裴怀风心虚地挠了挠脸:“是我在杀鱼的周叔那买的。”
裴惊絮:“……”
哑然失笑,裴惊絮也没再跟他计较,接过两条鱼往厨房走去。
一边做饭,裴惊絮一边开口道:“红药没跟你一起回来吗?”
裴怀风愣了愣:“她为何要同我一起回来?”
手中的菜刀掉在了地上,裴惊絮眉头皱起,错愕又茫然地看向裴怀风:“我让红药去给你送午膳了,我以为你们在一起。”
裴怀风的脸色也阴沉下来:“我今日下午一直没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