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沈祚懦弱不堪,直到如今还妇人之仁!他所认为的仁慈,便是真的仁慈了吗?三月祁县发生涝灾,因为他的优柔寡断,害的多少百姓流离失所?四月钦州贪污一案,贪官手中不知染了多少百姓鲜血,他却只是将人投入大牢!当断不断的废物,有何资格坐上皇位?”
沈离的眼里染上烈焰,直勾勾地注视着苏胭。
直到如今,她都是冷静的。
好似他是个可有可无的小玩意儿,不值一提般。
哪怕是他杀上了金銮殿,要取走那至高无上的皇位!
“皇叔,沈祚他究竟哪里好?”
他低低的问,像是一个迷茫的孩子,“你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曾记得清清楚楚,您看——”
原来他进来时,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包。此时他抬手一丢,里头的东西骨碌碌滚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