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,似笑非笑,“哦?”
她抚了抚衣袖,“既然这样,那就出去瞧瞧?”
“不要啊太子哥哥!”
沈宣哭着扯住沈祚的袖子,拼命地要给他看自己手上的伤口,“太子哥哥,我们才是一家人!这个野种算什么东西?你看看他把我的手咬成什么样子了?而且,就算是让父皇知道了又如何?太子哥哥,你可别忘了,这野种的娘亲,就是个无名无姓的贱婢!哪怕您告到父皇的跟前,也不过是徒惹他烦忧罢了!”
沈祚不为所动,“但这就是你对同胞下如此毒手的原因?六弟,之前种种我都不与你计较,只当你是年纪小,贪玩。可我没想到,你是真的想要致七弟于死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