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人觉得,听到了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。
真是个矛盾体。
苏胭毫不客气地抽回手,将他拂开。
“艾伯特,你该回你的地下室去了。”
“真是无情的女人——”
艾伯特低喃一声,缓缓站起倒退两步,优雅地向苏胭行礼。
他露出斗篷的皮肤,是那种久不见阳光的白,泛着淡淡的灰。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生气,只觉得冰冷,阴森。
像是隐在黑暗处的毒蛇,稍有不慎,就会被咬一口。
“如您所愿,亲爱的塞西莉亚夫人。”
苏胭不悦,“你打扰到我了。”
艾伯特挑眉,猩红的薄唇勾起,“或许您可以再泡一会儿,对于今夜的行为,我感到很抱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