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摆手,让他起来。自己毫不在意地抽出帕子擦拭掉手上的血迹,他腰间数年如一日佩戴着那个荷包,里面装着的,是他视若命的东西。
“皇兄您这样……可有找太医看过?”宋清澜张了张嘴,心里隐隐意识到什么。
“为何要看?”宋观止哑声低笑,他手不自觉地摩挲着荷包,“我早就想见她了,可是她倒是心狠,一次都没来我梦里过。”
风吹过,空气里散发着青草与花香的气息。
男人的声音像是隔着很远传过来的一般。
“我做错了许多事,当时自傲,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。明明早对她动心了的,从接触到她目光的那一瞬间开始,却偏偏还叫她去勾引宋朝久,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