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吸干了血。”
就在这时,外头有人敲门:“上官飚,今天你去打扫地母巢穴。”
上官飚皱了皱眉:“不是该轮到王师兄吗?”
杂役干活也有排班的,今天不该是他。
“老王昨天采药,不小心吸入毒星孢子,现在卧床不起呢。”外头这人有点不耐烦了,“让你去,你就去,哪这么多废话?”
上官飚又问:“地母怎么样了?这总能说吧?”
“还是老样子,翻身气大得很,前天还有两人受伤。”说完,这人就走了。
上官飚站了起来:“两位,我要出门了。”
贺灵川问得爽直:“地母不是睡着了么,怎么又会伤人?”
“地母沉睡”,是他们一直假定的前提,这时就当事实拿出来问人。
“它的确正在休眠期,但旧伤一发作就睡得很不安稳,我们这些打扫巢穴的杂役经常受创。门内想了很多法子,都不能很好地安抚它。”
屏风秘境里的刘一升也提过这件事。贺灵川和明珂仙人站起,告辞离去。
上官飚不一会儿也出了门,随手反闩,往山林深处行去。
“大娘,你放了……?”
朱大娘:“放了。”
它方才就往上官飚身上偷放了一个眼球蜘蛛,这小子修为平平,察觉不到。
明珂仙人则盯了水洼里的风露金莲几眼:“上官飚应该已经发现我们了,你觉得,他会怎么出手?”
他说的上官飚,并不是刚刚进山那个受气包。
贺灵川摇了摇头。
这秘境实在扑朔,他需要再好好观察一番。
朱大娘问:“我们现在去哪?”
“再回上官飚屋中。”三排屋的末端总是很安静,这半盏茶的工夫只有两人路过。贺灵川低声道,“他屋内有些不对,我要再观察一番。”
这三排小屋一共是十八间,贺灵川路过时往里瞥了几眼,有些有人,有些空着,且不是所有屋子都摆着床,有几间被用来当作存放药品、处理灵草的小药房,靠墙摆着好几个药柜,空间再狭小都得摆进一张方桌,桌上有零碎的瓶罐和药物。
显然这就是工作台。
贺灵川左右瞅瞅没人,一个闪身进去一个小间,随手拉开药柜,里面摆满了各式晒干的药材。
他随手拿出一截黄精轻嗅两下,嗯,上品。
他再接着转悠,没瞧见什么特殊物品,其他格子间里就只有简单的床、桌、椅、柜。
药农在这里的生活,相当简朴清苦了。
随后,贺灵川返回上官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