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得妥妥帖帖,绝不会露出任何破绽。莫怕,一切有我。”
胥定淳虽说内心同样忐忑不安,七上八下,但此刻只能强压下所有情绪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如山,给予妻子最大的支撑。
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,费尽唇舌,终于慢慢打消了景秋蓉的重重疑虑和坚持,将她劝服。
事情既定,景春熙立刻安排起来。她先转向胥定淳,郑重交代:“爹爹,您也别走远,就在屋里或是外间守着,偶尔出去转一圈让人看见就行,孝康哥哥可能会随时出来传递消息。”
接着,她又俯身对娘亲柔声说道,像是在哄一个孩子:“娘亲,闭上眼睛,别怕哟,我们这就去找神仙姑姑了。”她整个人趴在娘亲身上,轻轻搂住她的肩背。
胥子泽也默契地在一旁轻轻托住景秋蓉笨身体一侧衣摆,其实用不着他们移动,而是为了让她感觉更安全、更稳妥些。
出乎意料的是,真到了要进去的关头,景秋蓉反而好像并不害怕了。她甚至还有余力,在即将消失的前一刻,努力偏过头,朝着胥定淳的方向虚弱却清晰地丢下一句:“夫君莫怕……秋蓉很快……就带孩子回来见你。”
那空间此番竟也格外给力,随着他们三人身影的倏然消失,竟将她这句充满宽慰和勇气的话语,清晰地留在了弥漫着紧张气息的房里,一字不落地送到了胥定淳的耳中,仿佛一颗定心丸,稍稍抚平了他揪紧的心。
本以为他们会直接落在手术室里,景秋蓉会睡在就在那张洁净的白色手术床上。
谁知笨重的身体轻轻落下,景秋蓉陷进一片柔软之中。景春熙也跟着跌坐床上,怔怔望向四周:哪里有什么荧光白灯与冰冷的器械,分明是粉紫色的纱幔,轻风拂动如梦的帘帐。
床榻宽大,铺着浅粉色云缎衾被,连枕头上都绣着细小的紫色玉兰——这分明是她空间里那间唯一能住人的闺房,是她累极时偶尔躲进来小憩的私密之地。
胥子泽落在床边。景春熙抬眼望去,唇未动,目光里却全是惊疑与询问:“怎么回事?在这里如何手术?”
他回以安抚的眼神,微微摇头,旋即转向正四下张望的景秋蓉,温声道:“夫人是否觉得此处舒适些?”
景秋蓉深深吸了几口气,眼中倦色稍褪,眼中竟泛起一丝光亮,脸色也没那么灰白。
她抬手轻抚身下的床褥,指尖摩挲着细腻的纹理,喃喃道:“这就是神仙姑姑备下的产房?怎的……和熙姐儿房中那般相似?连这被褥的料子,都一般无二。”
那确实是娘亲昔日为她备下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