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惊——
尽地主之谊的难道不该是秦王?
沈明文和顾征的脸色已经差到了极点,唯一高兴的就是齐王一派,甚至许多中立的大臣脸上都没有半分笑容。
皇上,好像变了个人一样。
“皇祖父,孙女敬你一杯。”
元祐帝看着眼前的小人儿,下意识扬起的笑意却被心头涌现出来的厌恶给压下,顾念着是自己的孙女,元祐帝还是喝下了酒。
可全程都没有同宋时欢过多的交流,反而是开口问吴奇:
“吴奇,怎么不见惜颜?”
吴奇差点就跪了。
“皇上,您之前下令封锁了平王府,所以二郡主无诏不得外出。”
话里的颤音充分表达了吴奇此刻的绝望。
“那就传朕的旨意,把惜颜叫过来。”
宋裕手中的酒杯被生生捏碎,目光同容令忱对上,看到容令忱眼里的得意,宋裕眼底满是暴戾。
有爹生没爹养的玩意儿,竟敢对他家老头子下手!
大祁的臣民都敢发誓,这绝对是他们赴过的最难忘的宴会。
在宋惜颜没来之前,元祐帝对齐王表现的极为亲热,就连齐王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,几乎是热泪盈眶。
他终于熬出头了!
可渐渐的,众人就都意识到了不对劲。
“朕这个儿子最是孝顺,前几年反贼叛乱,除夕夜惹朕不痛快,是朕这个儿子千里奔波赶回京城,护在朕的面前。”
显然,元祐帝中毒了,但没完全中。
最后一秒被宋时欢打断,以至于元祐帝记忆错乱,强行把喜欢的事和“喜欢的人”对上号了。
元祐帝话音落下,整个大殿唯一笑出声来的只有容令忱。
“齐王当真孝顺,大祁皇上,您有福气。”
下一秒,宋裕也笑了。
“是啊,老四一向是最孝顺的,老四,你说是不是?”
齐王嘴角止不住的抽搐,看向元祐帝的目光满是控诉。
父皇这是存心戏弄他呢?
白瞎他以为自己熬出头了。
“父皇,您记错......”齐王硬着头皮开口,却被宋裕打断,“老四莫要谦虚。”
边说,宋裕边勾住了齐王的脖子,小声开口:
“父皇出事了,吊一吊容令忱。”
齐王脸色变了变,下一秒就调整好了表情,“是啊,孝顺父皇是本王该做的。”
靠之,为什么要把他架起来,当着文武官员的面儿炙烤?
“朕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