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不用说本就一切以利益为重的言少哲了。
只能说言牢弟还得多练，他的心性才刚有点转变，就被这一株八瓣仙兰一脚踹回了解放前。
看着自己弟子眼中的犹豫和挣扎，没有半分坚定和果决，穆恩彻底失望了，咔吧一声将八瓣仙兰盖上，随手一推将玉盒送到桌前，自己则是瞬间消失。
只有一句冷漠的话语被他丢下。
“如你们所愿，你们自己商量吧。”
累了，毁灭吧。
穆恩真的心凉了，以前还不怎么看得出来，可随着他的状态越来越差，他的眼光反而越来越好，越能看清楚一些以前看不透的事。
更何况这群人现在连装都不装了。
他有心改革，但却无能为力，快刀斩乱麻已经无法做到，现在开始下猛药，只会让史莱克彻底分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