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门集中的可是精锐，可她毫发无伤地回来了！
穆红锦点了点头，“看来今后让乌托闻风散胆的人里，要加一位徐丞相了。”
萧若风正要回房，就看到拐角处有个人走了出来。
肖珏淡淡开口，“何如非，我们谈谈吧？”
萧若风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两人走进一个亭子。
“何如非，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。”
“封云将军不如开门见山？”
“你现在做的这些，是在为你的过去将功赎罪吗？”
“你若是这么想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能活着，谁想死呢？
“那你接近徐丞相也是为了利用她？”
萧若风的脸色严肃起来，“自然不是。”
肖珏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，“看来你还真是对徐丞相动了心。”
“其实，还有一件事，今日便一起坦白了吧。”
躲在暗处的柳不忘和禾晏心头一凛，他们还在想如何应对，就听到何如非的声音，“柳先生，禾晏，出来吧。”
肖珏看向某个方向，他早就知道有人跟着自己，只是想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，就没有声张。
只是他不明白，这三个人有什么关系？
他忽然想起，当初查到的消息，何如非有一个继妹叫何偃，而柳不忘明明是禾晏的师父，此战却跟着何如非去了北城门……
一个荒诞的想法浮现，目光落在禾晏与何如非身上，渐渐不可置信。
“看来你已经猜到了。”
禾晏看向肖珏。
“与你同窗十几年，与你并肩作战的从来都不是我，是禾晏，鸣水战后，我和禾晏身份就互换了。”
肖珏皱眉，“所以，当日朝堂上的，已经不是真正的何如非了。”
“不错。”
“互换之后，你不是还要杀我吗？为什么前后变化这么大？为什么要说这些？”
萧若风沉默，“你就当是为了赎罪吧。”
禾晏觉得他明显没说实话。
“此次回京，我会向陛下坦白一切，还你一个公正。”
“等等。”柳不忘忽然开口，“按照我的调查，何如非体弱多病，不该是武功高强的人，可这一战，无论是头脑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