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谁不知道徐敬甫就是因为贪墨获罪的?
此时这些人似乎又忘记了是谁检举徐敬甫的一般,一个个又看起热闹来。
苏拾晏笑道:“良策不敢当,唯有拙见。可从清丈田亩、明晰户籍开始,简化税则,同时拓宽考核之道,将赋税征收的公允与效率,纳入地方官考核的重中之重。细节条款,需与户部诸位大人详细议定,非一日之功。”
苏拾晏条理清晰,直指核心,提出了方向但并不空泛。
提问的人点了点头,心服口服地坐了回去。
随后,又有几人就吏治、漕运等事发问,苏拾晏皆一一应对,虽然不是尽善尽美,但见解独到,逻辑清晰,想他们所不敢想,渐渐地让这些人收起了轻视之心。
皇帝始终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听着,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。
宴会到一半,气氛已经不似最初那般剑拔弩张,觥筹交错间,暗流依旧涌动,但这些人的内心已经在慢慢改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