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呢？
当然，楚昭并不打算现在告诉他。
楚昭想了想，问道：“老师，前些日子，学生看到徐小姐在医馆采买药材，老师可是身体不适？”
闻言，徐敬甫皱了皱眉，“采买药材？娉婷买的是什么药？”
楚昭略微歉疚，“学生……不知，徐小姐并未告知。”
徐敬甫看了他一眼，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“你将肖珏与那神秘女子的关系模糊一下，广而告之，如此厉害的人物，暗中帮助肖珏却不露面，陛下对他们只会产生疑心。”
“他虽胜了，但明升暗降，拍他去掖州卫就算恢复其征兵权，可那苦寒之地，能征到什么好兵？”
“学生知道了。”见他不再提徐娉婷，楚昭心里莫名有些失落，但他没有表现出来，“学生还在阙城发现了一条漏网之鱼，已将其作为一步暗棋，假以时日，定能成为过河卒子。”
徐敬甫满意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