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陶峻等人见状,立刻上前护住周安岁,大声说道
陶峻请你冷静一下!我们已经尽力了,从病人送来的那一刻起,我们就一直在全力抢救,各种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!
少女根本听不进去,她疯狂地挥舞着双手,哭喊道
桑若曦我不听你们解释!你们就是凶手!我爸才四十多岁,他不该死的!
病房里乱成了一团,其他的家属也围了过来,有的在哭泣,有的在指责,场面一度失控
周安岁捂着红肿的脸,她的眼神中没有愤怒,只有深深的悲哀。
她看着眼前这些悲痛欲绝的家属,心里明白,此刻任何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
清河一边努力地安抚着家属的情绪,一边悄悄地给保安室打了电话。
不一会儿,保安赶了过来,将情绪激动的家属带出了病房。
病房里终于安静了下来,可那股压抑和悲伤的气息却久久无法散去。
回到办公室陶峻心疼的拿了冰袋,给周安岁敷着
陶峻疼吗?
周安岁笑着摇了摇头
陶峻骗人
清河你好好休息一下,那几个病人就交给我了
清河你多陪陪她
周安岁好啦,我没那么娇弱
清河你就安心休息吧
清河我走了
清河离开,与其他人默默地收拾着病房,他们的动作机械而缓慢
窗外,天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新的一天即将到来,但对于他们来说,这一夜的疲惫和伤痛却不知道何时才能消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