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的第一个寒假,贺峻霖跟着严浩翔回了趟老宅。那是座藏在半山腰的中式庭院,青瓦白墙,院里种着几株腊梅,寒风吹过,暗香浮动。
“这是我爷爷奶奶留下的房子,我小时候常来。”严浩翔牵着贺峻霖的手,走过铺满青石板的院子,“他们要是还在,肯定会喜欢你。”
贺峻霖有些紧张,攥着严浩翔的手紧了紧:“我会不会给你丢脸?”
“不会。”严浩翔停下脚步,转身看着他,眼底满是认真,“你是我认定的人,谁都没资格说闲话。”
进了屋,贺峻霖才发现,老宅里还住着几位“暗阁”的老人——都是当年跟着严浩翔父母出生入死的长辈。看到严浩翔带着贺峻霖回来,老人们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笑着迎上来,眼神里没有丝毫排斥。
“小严,这就是你常说的贺小子吧?看着就机灵。”头发花白的张叔拍了拍贺峻霖的肩膀,语气亲切。
贺峻霖有些意外,严浩翔竟然早就和他们提起过自己。他笑着点头:“张叔好。”
晚饭时,老人们拉着严浩翔问起“暗阁”的近况,又对贺峻霖嘘寒问暖。贺峻霖一一应答,偶尔被问起专业相关的事,也能条理清晰地讲出来,看得老人们频频点头。
夜深了,严浩翔带着贺峻霖住在西厢房。房间里陈设简单,却干净整洁。贺峻霖靠在窗边,看着院里的腊梅,突然开口:“你早就把我规划进你的未来了,对吗?”
严浩翔从身后抱住他,下巴抵在他的肩窝:“从第一次在‘夜渡’看到你敲代码时,就想了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“那时候觉得,这个小孩明明那么小,眼神却那么倔,像只不服输的小兽,让人想把他护在身边。”
贺峻霖转过身,踮起脚尖吻他。这个吻不像平时那样带着试探或炽热,而是温柔得像院里的腊梅香,缠缠绵绵,带着彼此的温度。
寒假结束后,贺峻霖回到学校,开始参与一个国家级的计算机竞赛。他的参赛项目是“智能安全防御系统”,灵感来自于多次帮严浩翔处理Y集团的网络防护。严浩翔全力支持他,不仅提供了最新的设备,还让Y集团的技术团队配合他做测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