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兵没再碰那把淬毒匕首,只是盯着悬在半空的万叶冷笑,挥手让守卫搬来一个嵌着细密铜钉的木架。“既然你这么爱逞硬气,那就试试这‘迎客架’。”
守卫粗暴地将万叶从铁链上解下,按在木架上。铜钉尖锐的顶端透过破烂的衣衫扎进皮肉,万叶闷哼一声,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。散兵绕着木架踱步,指尖时不时划过万叶渗血的伤口,像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物:“听说你以前很爱吹叶笛?”他突然俯身,拽住万叶按在木架上的手腕,猛地向后掰去。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腕骨错位的剧痛让万叶浑身发抖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却仍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呻吟。
散兵似乎很满意他这副隐忍的模样,又转向他的脚踝,用带着倒刺的皮鞭轻轻抽打:“稻妻的浪那么软,哪有石屋的铁链舒服?”每一鞭落下,都带下细碎的皮肉,血水顺着小腿流进木架的缝隙里。他故意放慢动作,看着万叶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,听着他压抑的喘息,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。
后来,散兵找到了新的乐子。他会在万叶意识模糊时,用冰水泼醒他,逼他看自己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倒影;会把掺着砂砾的糙饭扔在地上,让高烧未退的万叶像牲畜一样去捡食。有一次,万叶实在没力气动弹,散兵便踩着他的手背,用鞋跟碾过他受伤的指尖:“怎么不动了?不是要逃吗?现在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?”指尖的骨头像要被碾碎,万叶疼得浑身痉挛,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,却死死咬着下唇,不让求饶的话从嘴里漏出。
颈间的铁环也成了散兵的玩具。他偶尔会故意触发机关,让尖刺浅浅扎进皮肉,看万叶因窒息感而涨红的脸;有时又会解开铁环,把万叶拖到石屋门口,在他以为能呼吸到新鲜空气时,猛地将他拽回,笑着说:“别急,我还没玩够呢。”
万叶的伤口开始发炎溃烂,高烧持续不退,意识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。但每次散兵来“玩闹”时,他总会强撑着睁开眼,用倔强的眼神盯着对方。有一回,散兵用烧红的烙铁在他手臂上留下疤痕,问他服不服,他却用嘶哑的声音说:“你…也就这点本事。”
散兵被彻底激怒,却没下死手,只是让人把万叶扔进石屋角落的冰水里。刺骨的湖水没过胸口,万叶冻得嘴唇发紫,伤口在冰水中阵阵抽痛。散兵蹲在岸边,用脚尖戳着他的肩膀:“服了,我就拉你上来。”万叶闭着眼,任由湖水灌进鼻腔,却始终没松口。
直到万叶快要失去意识,散兵才不耐烦地让守卫把他捞出来,扔回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