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慢悠悠地补刀)“因为你脑子里装的是玄武蛋,空的,跟你说了你也记不住。”
丁程鑫看着张真源落荒而逃的背影,突然戳了戳马嘉祺的胳膊,语气里带着点好奇
丁程鑫“你说……咱们要不要提前备点贺礼?比如……用你的麒麟角雕个摆件?听说麒麟角雕的摆件能辟邪,正好给他们当新婚礼物,寓意还好。”
马嘉祺(笑着捏了捏他的尾尖,语气带着调侃)不如用你的凤凰羽做个屏风?红通通的,更喜庆,像婚房里的喜帐,还能让他们天天看见,想起咱们这群兄弟。”
丁程鑫“去你的!”
丁程鑫红着脸拍开他的手,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西跨院的方向——云舒仙子正站在廊下,偷偷往这边望呢,看见他看过去,还笑着挥了挥手,手里拿着块绣了一半的手帕,上面隐约能看见白泽的尾巴,针脚细密,一看就用了心。
玉床殿里的药香混着桃花酥的甜味飘过来,贺峻霖突然叹了口气,故作惋惜地说
贺峻霖“唉,以后疗伤殿怕是要少个人了。”
刘耀文“为啥?”
刘耀文傻乎乎地问,嘴里还叼着刚才从贺峻霖那儿抢来的半块桂花糕,说话都含糊不清。
贺峻霖“笨,”(敲了敲他的脑袋,毫不客气地说)“要去师姐院里当上门女婿了呗!到时候咱们就只能在他婚礼上见他了,还得随份子钱,我可没钱,要不把刘耀文的玄武蛋拿去当份子钱?反正你这蛋也没啥用。”
刘耀文“我那不是玄武蛋!是灵龟壳!能挡煞气的!”
刘耀文急忙反驳,话音刚落,就见张真源去而复返,手里攥着块沾了点泥的桃花酥,面无表情地塞进贺峻霖嘴里
张真源“吃你的,堵上你的嘴,再胡说,下次你的白虎尾尖红绸带就换成麻绳,让你扎得难受!”
贺峻霖(嚼着沾泥的桃花酥,含糊不清地说)“唔……还挺甜……比宋亚轩烤的桂花糕甜……”
一句话逗得众人哈哈大笑,疗伤殿里的药香似乎都被这笑声染上了甜味,连空气都变得暖融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