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你果然被花迷了眼!这树怕不是有一百岁了,树皮都皱巴巴的,沟壑纵横,你要娶它当媳妇?这忘年恋也太离谱了吧!再说了,它连叶子都没几片,哪有我好看?”
刘耀文(瞪他一眼,一本正经地扬起下巴)“你懂什么?这叫跨越年龄的爱恋!高尚着呢!你这种只知道抢苍耳的小毛孩不懂!”(突然转向马嘉祺,眼睛亮得惊人)“马哥,借你的麒麟火用用,我要给我的树姑娘烤串海藻当定情信物,要烤得外焦里嫩的,让她知道我的心意!”
马嘉祺(无奈地扶额)“耀文,那是树,不吃海藻……”
马嘉祺刚想说点什么,就见丁程鑫突然指着天上的云傻笑,手指戳着空气比划:
丁程鑫“你们看那朵云像不像贺峻霖被鸡追的样子?跑得尾巴都飞起来了,慌慌张张的,像丢了魂!连耳朵都吓得贴在脑袋上!”
贺峻霖(气炸了,尾巴上的毛根根竖起,活像炸了毛的猫)“丁程鑫你也被迷了!那明明是你抢我糖画时的德性!跑得比兔子还快,生怕我追上你!嘴角还沾着糖渣呢!”
丁程鑫(挠挠头,傻笑道)“糖画甜……比贺峻霖的尾巴甜……”
小碗被宋亚轩护在怀里,用块绣着朱雀图案的帕子捂着口鼻,眼睛却瞪得溜圆,看着眼前的闹剧直乐,肩膀抖得像揣了只小麻雀:
小碗“亚轩哥哥,他们好像在演皮影戏,还是出特别好笑的皮影戏。刘耀文哥哥对着树鞠躬,丁程鑫哥哥对着云傻笑,比镇上戏台子演的还好玩!”
宋亚轩(憋笑憋得嗓子发紧,眼角都笑出了泪)“嗯,还是出不用搭戏台的搞笑皮影戏。”(突然瞥见张真源往嘴里塞了片叶子,嚼了两下,原本有些迷茫的脸色瞬间清明,像被清水洗过)“张哥,那是什么?能解这花香?”
张真源(从怀里掏出个灰布包,打开来里面全是墨绿色的叶子,边缘还带着锯齿)“老巫祝给的醒神草,嚼着苦得像黄连,但能防迷心花的香气,吃了就不容易被迷惑了。”
他往贺峻霖嘴里塞了片,苦得对方直翻白眼,舌头都伸了出来,像只被苦到的小狗。
张真源“咽下去,不然等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