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从落地窗外斜切进来,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银蓝色的光带。
马嘉祺的房门被无声推开时,他正伏案批阅神界传来的密函。
烛火摇曳,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,银白色的长发用一支玉簪松松挽着,几缕碎发垂落在颈侧。
他执笔的手微微一顿,墨迹在纸上洇开一小片。
宋亚轩——或者说,占据这具身体的另一个意识——赤着脚踩过那道月光。
他的足尖落地时,地板没有发出丝毫声响,仿佛行走在云端。
手腕上的金纹在黑暗中明灭,如同呼吸般规律地闪烁。
马嘉祺“我说过,进来要敲门。”
声音冷得像淬了冰,却对门口的人毫无威慑力。
宋亚轩的睡衣领口大敞,露出锁骨处蔓延的金色神纹。
那些纹路在黑暗中泛着细碎的光,像是流动的熔金,随着他的呼吸明明灭灭。
宋亚轩“我敲了。”
他歪头轻笑,
宋亚轩“是冕下太专注,没听见。”
马嘉祺终于抬眼看他。
少年站在光影交界处,半边身子浸在黑暗里,瞳孔呈现出不正常的鎏金色,唇角挂着与白天截然不同的笑意——慵懒的,带着捕食者般的侵略性。
马嘉祺“神力又失控了?”
宋亚轩“怎么会。”
宋亚轩缓步走近,指尖划过桌沿,
宋亚轩“我可是专程来道谢的。”
他在桌前站定,俯身时领口垂落,露出更多泛着金光的纹路:
宋亚轩“多谢冕下昨晚的……‘治疗’。”
最后两个字咬得极轻,带着暧昧的尾音。
马嘉祺“啪”地合上密函:
马嘉祺“回去睡觉。”
宋亚轩“睡不着。”
宋亚轩单手撑在桌面上,另一只手勾起马嘉祺的一缕长发把玩,
宋亚轩“一闭眼就想起冕下昨晚的样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