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？”王俊凯突然问。
顾晚星笑了笑：“他们恨不得整个家族都跟来。我来自一个...非常保护过度的家庭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王俊凯轻声说，“你身上有一种被好好爱着的气质。”
顾晚星犹豫了一下，决定坦诚相待：“我哥哥甚至调查过你的背景，确保你不是那种会带坏他宝贝妹妹的‘危险艺术家’。”
王俊凯挑眉：“我应该感到被冒犯吗？”
“请别，他只是过度保护。”顾晚星赶紧说，“从小到大，我几乎被家人包裹在棉花糖里。他们支持我学艺术，支持我办展，但总是担心世界会伤害我。”
“而你喜欢你的画风，”王俊凯若有所悟地说，“因为那是一种对抗，证明你不仅仅是温室花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