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前一步，与她并肩站在画前。他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装，身上有松节油和颜料的味道，夹杂着一丝雪松的香气。
“你也是画家。”这不是疑问句。
顾晚星惊讶地转头：“您怎么知道？”
“只有画家会注意笔触的方向性。”他微微侧头，目光第一次完全落在她脸上，“顾晚星，《春日列车》系列的作者。”
这下她彻底愣住了：“您...认识我？”
“我看过去年上海双年展你的作品。”王俊凯的语气平淡，听不出情绪，“色彩运用很有特点。”
这是顾晚星没想到的。她作为近年崛起的年轻画家，以温暖明亮的风格著称，与王俊凯的暗黑风格恰是两个极端。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她的作品。
“您的作品更打动人心。”她真诚地说，“特别是在经历过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