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第一次正式约会。
下午两点五十分，苏栗晚站在衣帽间前，第一次为穿什么而纠结。最后她选择了一条简单的白色连衣裙，外搭浅蓝色针织开衫，显得清新自然。
三点整，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苏家门口。王俊凯下车为她开门，他穿着浅灰色毛衣和深色长裤，比舞台上少了几分耀眼，多了几分温暖。
“今天全听你安排。”坐进车内，王俊凯微笑着说，“第一个目的地需要大约四十分钟车程，介意吗？”
苏栗晚摇头：“我很期待。”
车子驶出市区，开往郊外。途中，两人聊起了音乐，发现彼此对许多小众音乐人和作品都有共同喜好。
“你听过《月光下的云海》吗？”王俊凯突然问，“一首很老的纯音乐。”
苏栗晚眼睛一亮：“当然！那是坂本龙一的作品，我最喜欢的钢琴曲之一。”
王俊凯惊讶地看着她：“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曲子。我第一次登台表演前，就是听这首曲子平静心情的。”
“我第一次登台演奏大提琴时也是。”苏栗晚轻声说，“那时候我在茱莉亚读书，紧张得手都在抖。”
“你读过茱莉亚？”王俊凯更加惊讶，“主修什么？”
“作曲和大提琴双主修。”苏栗晚有些不好意思地说，“但我父亲认为这不适合苏家千金，毕业后就没再继续音乐之路了。”
王俊凯沉默片刻，然后认真地说：“你的天赋不应该被埋没。我记得你唱和声时的音准和情感表达，非常专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