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村西头那片老槐树林里,总有人听见像哭又像笑的动静,尖溜溜的,听得人头皮发麻。有胆大的后生拿了柴刀去看,啥也没找着,回来倒病了三天。”
义勇的眼睛亮了亮,往前凑了半步:“那声音是啥时候开始有的?持续了多久?”
“约莫半月前吧,”老伯挠了挠后脑勺,“时有时无的,后来村里老人说怕是撞了不干净的东西,去老槐树下烧了点纸钱,这才安生了些。咋了娃,你问这干啥?”
“没啥,就是想问一问。谢谢您了,阿伯。”说完,他微微鞠了一躬,转身要走。
“哎,等等!”老伯叫住他,“你这娃看着面生,不是本村的吧?这时候天快黑了,山路不好走,要是没处去,到俺家歇一晚?”
义勇脚步顿了顿,回头看了眼老伯善意的脸,摇了摇头,声音轻轻的:“谢谢您,阿伯。我再去别处问问。”
他目光扫过,见不远处田垄上,一位戴着旧草帽的老汉正弯腰拔草,动作慢却稳当。义勇放轻脚步绕过去,在田埂边站定,尽量不挡着对方的光:“大爷,劳烦您停一下,我想问您点事。”
老汉闻声直起身,腰杆“咯吱”响了一声,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,草帽檐下的眼睛打量着义勇:“你是外乡人吧?有啥事儿?”手里的草镰没放下,却也没再弯腰干活。
义勇点点头,声音放平和:“我听说这村里晚上不太平,想问问您,最近夜里是不是有怪事发生?”
话音刚落,老汉的脸色明显沉了沉,下意识往村子方向瞥了一眼,又压低声音:“你问这干啥?外乡人别瞎打听,夜里早点找地方歇着,别瞎溜达。”
义勇还想再问,被他不耐烦的打断了。
老汉把手里的草往田埂上一扔,蹲下身用草镰轻轻划拉着地面的碎土,语气里带着点急:“问那么细干啥?跟你说这些就够了。”
他抬头看了眼日头,又飞快扫了义勇一眼,声音压得更低:“咱村人晚上都早早就关门了,灯都少开。你一个小娃娃问这干啥?反正天黑透了就别迈门槛,听见没?”
义勇还想再问,刚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