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垂被轻轻捏过的感觉是不痛不痒。
可是一颗心的心率却因少女的撒娇示弱加速不已。
张泽禹了解宋予肆,所以他很清楚知道,她的举动完全不带暧昧情愫,就跟幼儿园老师对小朋友的态度没什么两样,本质上,还是高高在上的,俯视他。
他的理智上反感她的态度,可是生理上又因为她这一点点的触碰没出息的兴奋。
张泽禹“可不可以....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了?”
冰凉的耳垂在指尖变得热热的。
少年的眼睛也变得亮亮的,作为被撒娇的一方,他看起来才是更委屈。
张泽禹抓住她的手,拉着她在自己的脸颊摩挲。
高了她一个头的大狗狗,看起来脆弱又无助。
肆肆的心软成一片,
宋予肆“嗯,我们泽禹成年了,也是一直在保护姐姐的男子汉。”
张泽禹“姐姐只能对我撒娇。”
是命令,语气分明充斥着祈求。
不要对其他人好,不要对其他人撒娇。
喜悦、愤怒、悲伤、情欲....连带所有的、这些情绪。
姐姐只能是我的。
肆肆没有说话,勾上他的脖子,让少年弯下挺拔的腰身。
踮脚。
额头贴额头。
这动作的危险指数,悬停在亲人与爱人之间。
就是短短的一瞬,肌肤相触转眼分开,是两个人气息与体温的刹那交换。
算安抚,也算撒娇。
宋予肆“我们泽禹最乖啦,一会儿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张泽禹的大脑凝滞了几秒,才找回自己的思想。
心里早就化成水,连带着脸颊耳根甚至锁骨都变得泛起害羞的粉。
这样是犯规的。
张泽禹什么都不想说了,也什么都说不出。
他甚至想,如果宋予肆高兴的话,那就一直这样吧。
做一对普通的姐弟,以旁观者视角,目睹她与他人从校服到婚纱....
而他则要礼貌称呼从他身边抢走她的男人——姐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