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，先还了你的救命之恩。”
花落雪微微一笑：“然后再杀我？你不觉得你杀了那些人其实也是为你的任务清除障碍吗？怎么就是还了我的救命之恩呢。更何况我并没有要你帮忙。就像这一剑，你本可以不受的。”
她指着他腹部的位置，那里正是紫衣侯刺伤的地方。
苏暮雨垂眸看了看自己腹部处被血浸出来的血迹，苦笑一声：“我知道，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遇险而袖手旁观。”
“嗯？你可是暗河杀手，会心软？”花落雪不置可否，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苏暮雨。
苏暮雨深吸一口气，闭上眼睛，良久之后才重新睁开：“或许吧，但至少目前为止，除了你之外，我还没有杀不了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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