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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整理完了……

钮祜禄景娴证据重要还是命重要?

景娴打断他,扶他躺下时,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,才发现他的手也烫得吓人。她转身让青禾去请太医,又亲自拧了冷毛巾,蹲在软榻边,轻轻敷在他的额头上。

弘昼盯着她的侧脸,烛火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上,投下点细碎的阴影。他忽然想起十五岁那年,他为了帮她抢回被纨绔抢走的《诗经》,被打得发烧,也是这样躺在家里,那时他还盼着景娴能来看他一眼,可她最终只让丫鬟送了瓶伤药。如今,她竟亲自蹲在他身边,为他敷毛巾,连眉头都皱得那样认真。

弘昼景娴……

弘昼轻声唤她,声音软得像撒娇,弘昼我头好晕。

景娴的动作顿了顿,回头看他。他睁着眼睛,眼底没了平时的冷静,倒像个生病的孩子,带着点脆弱的依赖。她心里软了软,伸手替他把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,语气放轻:钮祜禄景娴太医很快就来,忍忍。

太医来诊脉时,弘昼已经烧得有些迷糊,嘴里断断续续地呓语。景娴站在旁边听太医说“是操劳过度引发的风寒,需得好生静养,若再硬撑,恐伤根本”,才知他这病是这几日连轴转熬出来的——为了她的复仇,为了肃清王府的隐患,他竟把自己折腾成这样。

煎好的药汁黑漆漆的,冒着苦气。景娴端着药碗走到床边,弘昼刚醒过来,眼神还有点涣散。她扶起他,让他靠在自己怀里,另一只手端着药碗,用小勺舀了点药汁,吹凉了才递到他嘴边:钮祜禄景娴张嘴,喝药。

弘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睫毛轻轻扫过她的手腕,竟觉得这苦药也没那么难咽了。他乖乖张嘴,药汁的苦味在舌尖散开,可看着景娴认真吹药的样子,心里却甜得发慌。

钮祜禄景娴苦吗?

景娴见他皱了皱眉,从袖袋里摸出颗蜜饯,递到他嘴边,钮祜禄景娴含一颗,能好些。

这颗蜜饯是她白天哄宝珠时剩下的,随手放在了袖袋里。弘昼含住蜜饯,甜意冲淡了药苦,他盯着景娴的指尖,忽然想起她从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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