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an>富察傅恒好。
一个字,像是在两人之间系上了一根无形的线,一头系着边关的沙场,一头系着京城的禁苑。
风又起了,带着蔷薇的甜香,吹得两人的衣袂轻轻翻飞。傅恒终于松开了她的手腕,却依旧贪恋地看着那只玉镯,看着它在月光下泛出的、属于她的光泽。
富察傅恒时辰不早了
他低声说,语气里满是不舍,富察傅恒快回去吧,别让春桃等急了。
景娴也知道不能再留,却一步三回头。她抬手摸了摸腕间的玉镯,又看了看傅恒,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进心里。
钮祜禄景娴你也要保重。
她哽咽着说,钮祜禄景娴别受伤,别……忘了我。
富察傅恒傻子。
傅恒失笑,眼眶却红了,富察傅恒就算忘了自己是谁,也不会忘了你。
景娴终于转身,提着裙摆,快步往苑门口跑。鹅黄色的身影在月光里像只振翅的蝴蝶,跑了几步,她忽然停下,回头对他挥了挥手,腕间的玉镯在月下闪过一道清亮的光。
钮祜禄景娴我等你!
这三个字,乘着风,清晰地传到傅恒耳朵里。
他站在原地,看着那抹鹅黄色的身影消失在苑门外,很久很久都没有动。手背上那滴泪的温度,仿佛还没有散去,和腕间玉镯的温润,交织在一起,暖得他心口发烫。
他抬手,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心口。
那里,装着一个穿鹅黄色衣裙的姑娘,装着一只温润的玉镯,装着一个八抬大轿的承诺。
三日后,他将奔赴准噶尔。
那里有黄沙,有风雪,有刀光剑影,有生死未卜。
可他不怕了。
因为他知道,京城有个姑娘,正戴着富察家的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