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不二的选择。
心念及此，莫尽欢看向面色苍白的柳眉，单手快速结印，一道繁复晦涩的禁制瞬间打入她的识海。
“这道禁制，会阻断你所有恶意念头，只要你起半分歹心，它便会立刻发作，让你痛不欲生。
你心里的恶意越重，它的反噬就越是厉害。”莫尽欢语气平淡地解释。
“姐姐！饶命。”柳眉嘴上这么说，心里却先存了几分不信。
她只想着要尽快脱身，再寻机会靠近曾……
念头刚触及“吞噬曾牛意境”几个字，体内灵气便骤然翻涌逆行，如无数细针在经脉中乱刺。
柳眉猝不及防，猛地喷出一口精血，本就苍白的脸色霎时又褪了几分血色，添了层灰败。
莫尽欢收回水晶仙剑，唇边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，但眼眸却无任何笑意：
“这禁制，并非不能强行破开。但我可以告诉你，以朱雀子如今的修为，绝无可能做到，除非他能踏入阴虚阳实之境。”
柳眉吃了这记大亏，不敢全然不信，却也存着几分侥幸。
莫尽欢看穿了她的心思，淡淡开口：“为了省些麻烦，还是让你没法对旁人提起今日之事为好。”
柳眉美眸中浮起一丝困惑，一双眸子直直凝望着莫尽欢，想不透她要做什么。
莫尽欢的丹凤眼忽然漾起奇异的光，唇边噙着抹神秘的笑意，声音放得极柔：
“柳眉，你此番前来从来没有见过我，你来找曾牛，却被遁天前辈阻止进入炼魂宗。”
柳眉的眼眸在失焦的前一瞬骤然瞪大，脱口欲出的“你居然会魅…”
只说了半截，那“术”字尚未落地，她的眼神便已彻底涣散，没了焦距。
莫尽欢闻言，面上如常并未多言。
识海里，荼白却忍不住开口，语气带着几分不屑：“什么魅术？这分明是催眠术！真是无知！”
莫尽欢看了眼已不足为惧的柳眉，转身化作一道流光，朝着炼魂宗方向掠去。
在她的身影离此地百里之后，柳眉的意识才缓缓回笼。
脑海中的记忆，只停留在打算返回朱雀山的那个片段，她便依着残存的念头，径直朝着朱雀山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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