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岁月里不能相见的份都提前讨要回来。
莫尽欢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惊得轻哼一声，却很快回应起来，两人的气息交融间，她的指尖陷入他背后的衣料。
一旁的分身别过脸去，他本该是最了解本尊想法的人，此刻却第一次体会到这种微妙的醋意。
唇分时，本尊暗红的眸中似有暗流流淌，他粗粝的拇指擦过莫尽欢泛红的唇瓣，声音沙哑：“等我回来。”
说完，又看向分身，这话既是对她说，也是对分身所言。
分身自然明白这句话的差别——是对道侣的温柔叮嘱，却是对自己的严厉警告。
那暗含的意味再明显不过：即便同为一人，有些界限也不容逾越。
他酞青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，既有对本尊强势态度的不悦，又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。
他在心中回复：我自有分寸。
下一刻，本尊脚下泛起金色涟漪，身影顿时坠向地心深处。
虚空中尚未消散的灼热气息，但山洞内顿时安静了下来。
王林转过头，目光重新落在莫尽欢身上。
她仍站在原地，当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时，不自觉地别开了视线。
“怎么了？”王林轻声问道，声音比方才那人要温和许多。
莫尽欢抿了抿唇，嘴角勉强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：“没什么，只是…”她顿了顿，目光扫过山洞的岩壁，“明明是同一个人，但有时候感觉又不太一样。”
王林向前几步，靴底碾过碎石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他抬手，指尖轻轻拂过莫尽欢的鬓角，将那缕不听话的发丝别到耳后。
“但我始终是我。”他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酞青色的眼眸此刻深邃如潭：“无论是踏上古神之道的本尊，还是行走仙途的分身…”
指尖顺着她柔嫩的耳廓缓缓下滑，最终温柔地牵起她的素手。
他将那只纤白的手轻轻按在自己心口处，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掌心传来。
“这里跳动的，永远都是王林的心。”他声音低沉，带着不容错认的深情：“是只属于你的王林。”
莫尽欢抬眼望进那双酞青色的眼眸，里面清晰地映着两个小小的自己。
恍惚间，时光仿佛倒流，她看到多年前那个用同样眼神凝视自己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