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。 她指尖在王林眉心一点,鎏金蝶纹流转间,一缕太阴之力已化去他眼中血丝。 “床榻既已备好,”她转身时裙裾扫过满地木屑:“总不能白费了某人一番心思。” 王林怔了怔,随即失笑。 他起身时关节发出轻微的脆响,这才切实感受到连日雕刻带来的疲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