颤抖，眼中神采迅速黯淡，神识溃散，瞬间毙命。
王林面无表情地上前，收走储物袋后，抬脚将三具尸体踢入浓雾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，仿佛只是处理了几件无关紧要的杂物，连多看一眼都嫌多余。
李慕婉瞳孔微缩，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幕。
这是她第一次亲眼目睹王林出手，那三人分明与她同为筑基中期修为，竟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命丧黄泉。
一个可怕的猜想突然浮现在她脑海中，让她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：“方才所用……可是死咒术？”
“死咒术？“莫尽欢面露疑惑。
李慕婉轻声解释道：“我曾于洛河门古籍中见过记载。上古时期，魔道有一门极其阴毒的功法，修炼此术需集齐三气——”
她顿了顿，目光小心地瞥了王林一眼：“第一气为阴气，即......女子元阴，需以采补之术获取；第二气为死气，第三气为杀气。三气合一后，经历九死一生，方有可能练成，但成功者万中无一。”
在她提及“女子元阴”的瞬间，莫尽欢识海中骤然传来王林急切的神念：
“尽欢，不是那样！我这是神识极境，得自域外战场！”
莫尽欢心中了然，以神识回应：“放心，我明白。”
王林闻言，紧绷的心神稍缓，但转念一想——或许，让李慕婉误以为是死咒术，反而能更好地掩饰神识极境的存在。
“你放心，有我在，他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莫尽欢察觉到李慕婉的不安，语气温和却坚定地说道。
李慕婉抿了抿唇，默默点头，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了些。
王林眉头微蹙，想开口解释什么，却又硬生生忍住。
他暗自握紧拳头，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——为了掩饰神识极境的秘密，此刻他只能任由这个误会继续下去。
浓雾中，三具尸体早已消失不见，唯有海风呜咽，仿佛在嘲弄这微妙的僵局。
“咳——”莫尽欢轻咳一声，率先打破沉默，“天色将晚，不如先寻个落脚之处，开辟临时洞府如何？”
“好。”王林回答得干脆利落，脚下的光剑骤然亮起，载着他一头扎进浓雾深处。
那背影透着几分迫不及待，倒像是要逃离方才的尴尬局面。
李慕婉望着两人截然不同的反应，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