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。
荼白深吸一口气：“那里…是原著女主李慕婉所在之处。”
“李慕婉？”莫尽欢眉梢微扬，唇角勾起一抹浅笑，“十人九慕，娉婷婉约，倒是个好名字。”
她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。
荼白眨了眨眼，小巧的翅膀不安地扇动：“主人的关注点...是不是有些偏了？”
莫尽欢轻笑出声，笑声如清泉击石：“他们见过了？否则你也不会特意提起。”
见荼白点头，她眸光沉静如水，“这样啊…”
“主人就，一点也不在意吗？”荼白忍不住追问，小手紧张地攥着裙角。
星光映照下，莫尽欢的侧颜显得格外清冷。
她抬手轻抚过虚空中的画面，指尖穿过燃烧的虚影：“为何要在意？命里有时终须有。”顿了顿，又淡淡道：“若王林因此回归原著轨迹…反倒解了我一桩心事。”
荼白怔住了。
它忽然想起，主人向来如此——在情之一字上，她永远站在第十步的位置。
若有人向她走出九步，她才会谨慎地迈出那最后一步；可若对方退却半步，她便会将所有的路都收回，连痕迹都不留。
重情重义是真，当年为助王林不惜割舍本命道体；可对儿女情长…她从来都是这般云淡风轻。
就像此刻，明明说着可能影响一生的话，眼中却依旧平静无波，仿佛在讨论别人的故事。
空间内一时寂静，只有星光无声流淌。
莫尽欢轻轻拂袖，指尖流转的星辉驱散了空间内的沉寂。“荼荼，”她声音清泠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，“我如今境界跌落，需即刻闭关重塑。若有要事，再唤我不迟。”
荼白会意地点头，蓝眸中闪过一丝担忧，却终究没再多言。她身形渐淡，化作一道流光没入星芒指环，指环上的星纹随即暗敛光华。
天逆珠空间内，青莲台静静悬浮在虚空中央，莲瓣上流转着莹润的光泽。
莫尽欢衣袂翩跹，足尖轻点虚空，如谪仙临尘般落在莲台之上。她盘膝而坐，双手结印，周身顿时泛起朦胧的月华。
“散。“
随着她一声轻叱，体内残存的灵力如潮水般退去。原本莹润的肌肤瞬间苍白如纸，唇角溢出一丝鲜红。
青莲台感应到主人的决心，十二品莲瓣次第绽放，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