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江衿韶心头那点模糊的熟悉感,也点燃了她压抑的厌恶。她又想起来那个人影,那个伤害过宋亚轩的女人,裴颂怎么能和她有联系?还要去参加她的晚宴?
江衿韶的眉头几乎立刻皱了起来,刚想开口阻止——
江衿韶“不行,别去——”
江衿韶“!”
——声音却戛然而止。
她的目光,如同被磁石吸引,猛地定在了别墅雕花的铁艺大门前。
雨幕中,一个单薄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他没有打伞,细密的雨丝早已浸透了他单薄的卫衣,黑色的碎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额头上,雨水顺着他消瘦的下颌不断滴落。
他像一尊被遗忘在雨中的石像,一动不动,只有那双眼睛死死地地看着伞下并肩而行的两人——看着江衿韶为裴颂撑着伞,看着她护在他手臂上的手,看着他们之间那种无声的亲昵。
是……
宋亚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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