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程鑫.“开什么玩笑,江衿韶是00年的,她真的二十岁。”
说罢,他将一直放在手心的江衿韶的身份证亮了出来,出生日期那一栏赫然写着2000年12月31日。
严浩翔.“怎么会……”
严浩翔还想说些什么,他分明是忧心忡忡地样子,却突然闭口不谈了。
周时韫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。
那个人,众说纷纭,又无人提及。
严浩翔.“那,也就是说——”
明明门外没有什么人,但严浩翔还是忌惮地压低了声音。
这事儿真的太超纲了。
严浩翔.“也就是说,那个传闻中95年的江大小姐,不是江衿韶。”
严浩翔.“江衿韶不是江夫人的亲生女儿?!”
周时韫“对,也不对。”
刘耀文“什么叫对也不对?您快些说啊!”
刘耀文都要急哭了。
他的爱人现在躺在病床上不知道未来会怎样,罪魁祸首居然是她的亲生母亲。
周时韫“那个95年的江大小姐,的确不是阿烬。”
周时韫“但阿烬是江锦瑟的亲生女儿,她唯一的亲生女儿,这点毋庸置疑!”
周时韫情绪有些激动。
刘耀文“我有点儿乱……”
丁程鑫阖上眼睛,忍住想哭的冲动。
他不明白,他真的不明白,从刚才听到两句诗他就绷不住情绪了,他不明白为什么名字都那么美的人要遭受这些苦难。
他的阿烬那么好……
周时韫“刚才那两句诗,是江老夫人受江锦瑟所托在姚先生孕期时为江家下一代子嗣提的。”
严浩翔.“所以,姚先生是真的存在…”
周时韫“……嗯。”
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,刘耀文是云里雾里地,但丁程鑫有了些反应。
丁程鑫.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