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江锦瑟压根没有在乎江衿韶的想法,以为她是询问江羡。
她嗤笑一声,把手抵在她大腿上。
江锦瑟“因为你就是为她而生。”
?
江锦瑟“你这条命,是托她的福。”
闻言,江衿韶笑了。
江衿韶“少给我安什么受益者的名号,我可没有需要别人救济我的时候。”
江衿韶“开枪啊。”
瘸了一条腿,很不爽吧。
这句并不尊重的话江衿韶终归是没有说出口。
……
迷迷糊糊地,她又被绑起来在身上泼了一桶盐水。
她意识不清醒了。
恍惚间,几句话传到耳朵里面。
江锦瑟“你连名字都是偷的她的,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。”
?
江锦瑟“明明就是你害死了我的羡羡……二十年前一次,现在又一次……”
二十年前她刚出生,害死个屁啊。
江锦瑟“偷了丁程鑫还不够吗。”
程程…?
提到丁程鑫,她清醒了不少,江衿韶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清明与混乱中反复拉扯,疼得目眦欲裂。
江锦瑟“我的揽意……”
揽意?
那幅字画?
可惜还不及等她细想,混乱的大脑就跳跃式的回到了几句话前。
名字,什么偷名字?
为什么…江锦瑟从不叫她江衿韶。
也从不亲昵的唤她阿烬。
好困……
……
等她再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已经没有任何人了。
绳子也松绑了。江衿韶靠在墙边喘匀了气,狠狠地撞了撞自己的脑袋。
清醒。
血液流了遍地。
江衿韶有些诧异江锦瑟怎么没一枪崩了她而是放任她自生自灭,但机会就摆在眼前。
深呼一口气,江衿韶撑着地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