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胧的水汽萦绕在房间里,似若传说中的仙境一般。江衿韶进了房间立刻关上了门,她怕冷到小猫。
严浩翔坐在浴池里,温水没过香肩锁骨,而他就安静地坐在那里。
房间里的果酒味道特别特别浓。
他的指尖轻触吻痕,江衿韶看到后怔了一下,旋即走过去轻轻拉住他的手腕。
!
严浩翔抖了一下。
有点冷。
应该是因为冷吧。
他顺从的将手放在江衿韶的手心,这才肯转过头来看看她。
就跟刚才他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样,江衿韶发现自己抵抗不了严浩翔这双含情又露出委屈的双眼。
或许就是外表坚强的人最让人心疼,他什么也不用做,看你一眼,那一眼里稍微带点委屈、不开心的意思,你魂儿都被勾没了。
江衿韶咽了咽喉咙,控制住自己的视线不乱瞟。
江衿韶“泡多久了,抱你出去好不好?”
他指尖起了褶皱,江衿韶轻轻摩挲着,把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揉。
严浩翔摸不清楚她的心思。
从认识到现在,他从未清楚过。
从未。
失控的感觉让他抓狂,严瑾瑜的那一番话更让他崩溃,严浩翔真的想回到昨天宴会上狠狠地给自己一耳光,为什么非要去和刘耀文确定她的口味?为什么听了服务生的话用了糖霜?为什么会下意识的给她挡住泼来的红酒?为什么……
严浩翔.“江衿韶,为什么?”
严浩翔突然发力反握住她的手,越来越紧。
严浩翔.“为什么现在来哄我?为什么还来管我?为什么不直接走?严容音不是告诉你一切了吗!”
严浩翔.“蛋糕是我扔的,药是我洒的,是我害得你易感期,是我居心叵测图谋不轨,你不是都知道了吗?你不应该找人去鉴定了被扔掉的那块蛋糕是干净的吗?”
严浩翔.“我的错,我认,我认,你还来干什么?”
江衿韶“你认?”
江衿韶静静地听完他的话,反问道。
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会奇迹般的趋于平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