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乌眠不会说实话,敖也只能看医生给他总结的情况,说乌眠自从知道他的身份后,就一直对他抱有抵抗心理。
敖也眉头蹙起, 搭在一旁的手却开始莫名的摩挲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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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事情闹成这样,接下来你还想怎么做?”
谢惊风双眼紧闭,一副焦躁之意。
“想利用舆论,强行把他拴在身边,现在功败垂成的滋味,肯定不好受吧?”
“除了会隔岸观火,等着坐收渔翁之利,你还会干什么?”
沈裴霖擦拭着一边通体漆黑的猎枪,像是对待什么稀世之宝一样爱不释手。
谢惊风抬起了头瞥了眼沈裴霖,这才支起身子,冷笑道,“天天摆弄你这些破玩意有什么用,能把人追到手?”
“礼物。”
“什么礼物?”
没等沈裴霖开口,谢惊风像是回过神了,吹了吹自己的头发,自言自语道,“快到他生日了啊。”
“不过、你的这个礼物,他能喜欢吗?我看还不如送他点现金,说不定他会更高兴。”
沈裴霖神色淡淡,不被他的只言片语的讥讽所影响,“外加五百万。”
“什么?”
谢惊风的诧异声终于响起,“你还真要给他现金啊?”
沈裴霖眸色沉沉,像是带着雨后沈园中的阴霾,“支票。他拿不动,又会哭。”
言外之意是五百万现金太沉了,乌眠搬不动会气哭。
谢惊风重新从头到脚的审视了一遍沈裴霖,“我可比不得你这么阔气的手笔,要是向你学,恐怕我得赔个倾家荡产也出不起你这份礼物。”
这话一出,沈裴霖看向他的目光都变了。
谢惊风却能从中品出些别的味道。
还没等他开口问,沈裴霖就轻蔑的嗤笑,“连钱都没有,拿什么追人。”
谢惊风的脸色憋得铁青,沈裴霖偏偏像是看不到似的,还继续道,“我哪里说错了,拍戏的片酬等上面的分完后,到你手里的又能有多少。就算他真的被你追到手又有什么用,岂不是要天天跟你过苦日子,还不如在敖家还能做个品茶逗狗的‘闲人’。”
沈裴霖的一番话可谓是诛心之言,谢惊风笑了,“那你呢,废了这么大的手笔,就为了博他一笑?沈会长可真是大方啊。”
沈裴霖并不在意他的挑衅,反而举起了猎枪,将枪头由户外转向了谢惊风的脑袋。
他笑得阴森,说出的话更是狂妄,“我要的当然不止这些。”
他并没有忘记母亲的话。
在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