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道,微微低了低头:
“惊扰了师祖,还望师祖恕罪。”
袁飞道双手背负在身后,微微佝偻着腰背,似笑非笑道:
“乖徒孙,你当真是一副好天资啊.恰似如来降世耶?”
陈道岭、洪天宝瞳孔剧烈收缩,张福生倒没觉察到什么异常:
“师祖过誉了。”
老人哈哈一笑,打了个响指,原本被撞毁、破碎的屋门,忽的如同时光倒流一般,复又‘愈合’。
完好无损。
地上甚至连一点碎木渣都不曾有。
陈语雀、林东西呆立在一旁,后者正在思索,张福生是怎么变成总署署长,是怎么变成宗师的,
陈道岭此刻走上前,脸上笑容散去,换做一副凝重的神情:
“这事儿可没完,陈秋生没那么容易束手就擒,而且,我可没有证据将他指向邪教徒,最关键的是”
张福生沉稳点头:
“二师伯是怕这位大师伯‘鱼死网破’吧?”
陈道岭蹙眉点头。
陈秋生当下并不算绝境,甚至连困境都算不上,只是被带走调查而已,他有一万种方法脱身。
当然,陈道岭也同样有方法将他真正打成邪教徒。
麻烦的是,
陈秋生完全有‘同归于尽’的能力——自暴灵山教徒的身份,再把陈道岭、洪天宝,乃至袁飞道和张福生等,一起拖下水。
洪天宝此刻也走上前来,将惊愕和迷惑都暂时压在心头,
他并未急着去追问小徒弟的修为是怎么一回事,同样沉声开口:
“陈秋生此人,睚眦必报,福生,今日之事.”
张福生摇头道:
“大师伯的杀意、恶念纯粹而根本,这种人,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,至于鱼死网破的问题?”
他看向陈道岭:
“二师伯,你会钓鱼吗?”
“钓鱼?”
陈道岭、洪天宝两人面面相觑,张福生到底在想什么?
张福生没有回答,抬起头看了眼天空,自言自语:
“说起来,重阳市外有没有一座叫‘梁山’的山啊?”
………………
治安总署。
因为是由治安署长发起执行‘反邪教法案’的缘故,
陈秋生也就被押送至了治安总署——尽管这里根本不可能关押的住一位大宗师。
整栋治安总署大楼此刻都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。
“新任的署长疯了吗?”
类似的声音在大楼上下都有,很多人窃窃私语,很多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