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走来,将大师兄塞入了一口瓮中,剥开头皮,灌入神秘水银。”
他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上去平缓,像是在简单陈述:
“那神俊青年穿着骨片所制的法衣,背后还趴着一个干枯女人,很诡异,也很强大。”
明月神色依旧没有任何波动,哦了一声,道:
“是曼荼罗一系的人,干枯女子应该是那位痴情的寂忿佛子。”
柴老鬼惊愕:
“寂忿佛子,他怎会对牛大力出手?黑大人,您怎么看?”
张福生猛然侧过头。
堂后,一个带着只眼罩,另只眼漆黑如墨之人缓缓走出。
19号的酒保,黑眼。
张福生恍然大悟。
江州四位西教掌事,于叔,李姨,柴老鬼,剩下一位神神秘秘、从未露面的
便是黑眼。
难怪他对西教之事如此洞彻!
原来如此。
“牛大力。”
黑眼看了眼张福生,蹙眉道:
“他心比天高,一心想着吞掉瘟癀之神,以为一切是他自己的谋划,但却是我们在推着他朝这条路上走。”
“他的死,无疑是对我们的一次沉痛打击——也未必真正死去,或许会被那位寂忿佛子带走。”
黑眼叹息一声:
“也是我的错,已然料到他不会是张先生的对手,却依旧没有阻拦,主要是,我实在没想到寂忿佛子会出现在江州。”
明月淡淡开口:
“你的失误已铸成大错,如今,谁来吞掉瘟癀之神?”
张福生脑门上冒出三个问号。
哈?
什么东西?
吞谁??
他眼皮跳了跳,瘟癀之神不是西教崇奉、祭拜的神吗??
张福生额头的汗水更多了一些,意识到自己正在听到什么天大的秘辛,
他看见黑眼跪在了地上,听见身旁的大宗师叹道:
“该罚。”
明月伸手,凭虚一点。
黑眼如遭雷击,浑身上下浮现出龟裂的纹路,鲜血从中渗出,
他憋闷着,一句惨呼都没发出,脸孔扭成一团,显然在经受巨大的痛苦,
等到被鲜血浸染成血人儿,这才气喘吁吁:
“并非没有弥补的方法,我依然可以在张先生身上看见,四道模糊的、伟岸的人影,呼诵他无量天尊之景”
“张先生既有注定成神之命格,让他去对付瘟癀之神,未必不可功成!”
张福生险些从椅子上蹦起来。
谁?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