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大官人见潘金莲那副浪荡模:“你这个小荡妇!”他笑骂道,“成日里就知道瞎想!就没别的了?”
潘金莲“哎哟”一声娇呼,捂着被打疼的臀儿,身子却像没了骨头似的,顺势就软软地缩进了大官人宽厚的怀里。
她抬起水汪汪的媚眼,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好奇,伸出春葱似的玉指,拈起西门庆丢在小几上的一根粗黑炭棒,在眼前细细端详,指尖还在那乌黑的炭身上轻轻划过,留下浅浅的白痕。
“被爹爹疼便是最天经地义的事情.”她嘴里喊着疼,眼神却黏在那炭棒上奇道:“奴家孤陋寡闻,还请爹爹指教则个…这东西如何看起来也不知和用处。”
大官人被她这又娇又痴的模样撩得心头发热,大手在她腰肢上揉捏了一把,目光却瞥向旁边侍立、一直低着头的香菱。
西门庆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,故意扬声道:“香菱!你过来!你倒说说看,拿一拿这是甚么?”
香菱正垂着头,听得大官人点名,心头一跳,慌忙上前一步。她方才见金莲儿说出明白了东西,早已是心慌意乱,面皮发烧。此刻被点了名,只得怯生生地伸出小手,从潘金莲手里接过那根沉甸甸、粗黑溜圆的炭棒。
她将那炭棒捧在手心,只觉得入手冰凉沉重,不就是一根碳棒么,可什么用途呢?她左看看,右看看,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。
西门大官人见潘金莲缩在怀里,香菱羞得脖颈通红,大手在潘金莲那水蛇腰上狠拧了一把:“两个小浪蹄子,一个赛一个的腌臜心思!也罢,今儿个就教你们开开眼,见识见识爷的真本事,省得你们眼里心里只认得那勾当!”
大官人一推金莲儿:“把你那鞋脱了!袜子也褪了!快着些!”
潘金莲一听,媚眼儿登时放出光来,仿佛久旱逢了甘霖。她扭股糖似的从西门庆怀里挣出半个身子,脸上绽开一朵勾魂摄魄的浪笑,那笑里裹着十分的得意与三分的撩拨。
“哎哟喂,我的亲达达!”她拖着又糯又软的调子,眼波儿媚得能滴出水来,“爹爹今日可算是开了金口想起奴家这对宝贝来了…”
她一边娇声抱怨着,一边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。
那动作,全然是一场精心编排的风情戏。她微微侧过身。
潘金莲抬起水汪汪的媚眼,伸出两根春葱似的指头,轻轻拈住那袜尖儿。
“达达…您可瞧真着了…”她吐气如兰,带着勾人心魄的气音。拈着袜尖的手指,如同蜗牛爬行般,一寸一寸往下褪。
一只活色生香的玉足,终于毫无遮拦地横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