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评估着这对“兄妹”的威胁等级,但最终判定为无害的担忧家属,逐渐移开。
“好的,谢谢您,我们就在那里等。”林逸连忙道谢,语气充满感激,拉着眼眶“微红”的咕噜走向休息区一个靠角落的空位。
休息区的环境还算舒适,沙发柔软,还提供免费的饮用水和电子杂志阅览板。
林逸和咕噜选了一个既能观察到大厅大部分区域,自身又处于相对视觉死角的位置坐下。
这个位置可以观察到大厅大部分区域,又相对不那么引人注目。
两人都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拿起杂志翻看,但眼角的余光却从未停止观察。
他们注意到,那名接待他们的护士回到导诊台后,低声和另一名看似护士长的人交谈了几句,后者目光锐利地朝休息区瞥了一眼。
同时,大厅里至少有两名“潜伏者”的站位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,确保能将休息区纳入更有效的监控范围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休息区里又来了几位家属,彼此间低声交谈,脸上都带着相似的焦虑和期待。
林逸侧耳倾听,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,拼凑出的信息与出租车司机所说类似——亲人莫名昏睡不醒,医院检查不出原因,探视受到严格限制,且对此的解释语焉不详。
大约过了四十分钟,一阵轻微却规律的脚步声从走廊深处传来。
林逸和咕噜同时抬眼望去,只见四名穿着密封性极好的白色防护服、戴着全面罩的人员,推着一辆担架车经过大厅侧面的走廊,走向电梯区。
他们的装扮与医院其他区域的医护人员截然不同,更像是处理高危生化材料的专家。
担架车上的人被严实实地覆盖着,看不清面貌。
这一幕让休息区等待的家属们出现了一阵小小的骚动,低语声中充满了不安和猜测。
而大厅内的那些“监视者”则明显提高了警惕,目光更加专注地扫视着周围人群的反应。
林逸与咕交换了一个眼神,情况已经很明确了,这家市中心医院绝对是这个“正常”世界异常状况的核心之一。
那些昏睡者,极有可能与沉眠之城的困境,甚至与梦魇界域本身有着直接关联。
而那个他们从黑齿帮救出的女人也在这里,更意味着此事绝不简单。
下午三点,探视时间终于到了。
一名拿着电子文件夹、表情刻板的护士来到休息区,开始严格按照名单核对探视者身份和患者信息。
她检查得很仔细,不时抬头对比来人的面容,眼神里没有丝毫多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