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奄的男人身上时,立刻明白了过来。
“嚯!逮到大鱼了?”咕噜收起匕首,动作轻快地走上前,用脚尖嫌弃地拨弄了一下瘫软在地板上一动不动的黑袍牧师,仿佛在检查一件破烂,“外面那俩玩意儿突然就散架了,是因为这货?你从哪儿把他挖出来的?”
林逸松开手,任由那名为默多克的审判长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,腹部巨大的创口仍在不断渗出血液,迅速在地毯上晕开一大片深红色的污迹。
“嗯,在阴影位面撞个正着,他身上的能量线直接连着外面那两个傀儡。”
咕噜蹲下身,仔细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。
咕噜蹲下身,饶有兴致地仔细打量着这个不速之客。
对方的面容因极致的剧痛和快速失血而扭曲苍白,冷汗浸透了额前的头发,但依稀能看出几分阴鸷与刻薄,年纪看来不小,此刻却只剩下濒死的狼狈。
他身上那件黑色牧师袍的材质很特殊,似乎能轻微吸收光线,使得在昏暗光线下更难分辨细节,但袖口和领口绣着的那些极其细微的纹路,却隐约构成一种扭曲的符号。
“地狱组织的人?”咕噜挑了挑眉,看向林逸。
“他还没说,但八九不离十。”林逸说着,后退几步,靠坐在窗边那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单人椅上,摆明了只负责后勤和压阵,将审问的舞台完全交给了咕噜。
“交给你了,问出所有情报。越详细越好。”
听到“交给你了”这几个字,咕噜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,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光芒在她眼中闪烁。
她在林逸面前吃瘪多次,憋了一肚子火气和郁闷,正愁没地方发泄。
此刻一个生命力看起来还算顽强的沙包就在眼前,简直是瞌睡遇到了枕头。
“嘿嘿,没问题~”咕噜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,但这笑容在她此刻的表情下显得格外瘆人,“你就瞧好吧,保证把他从小到大偷看几次女人洗澡、暗地里诅咒过几次上司都问得明明白白!就是待会儿别忘了给我刷治疗术,这家伙看起来血快流干了,不太禁玩的样子。”她说着,又用脚尖踢了踢默多克软塌塌的小腿。
林逸微微颔首:“放心,死不了。”
得到林逸的保证,咕噜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甚至可以说是明媚了,只是这明媚之下隐藏的是令人胆寒的暴戾。
她兴奋地搓了搓手,然后伸手从自己随身的储物空间里摸索起来。
只听一阵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和玻璃瓶轻响,她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了一大堆形状各异的小玩意儿:闪着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