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那个夜晚,当浑身是血的少女捧着心脏精血跪在圣坛前时,古拉巴就看到了机会——一个可以打破千年垄断的契机。
这些年他暗中运作,让这个毫无背景的女祭司能在权力漩涡中存活至今。
只要再隐忍一个月,等到春分日的祭典,他本可以借摩瑟扎之手彻底清洗祭司团体。
可现在.他的目光落在那颗仍在燃烧的头颅上,升腾的火焰中似乎还能看见摩瑟扎最后那抹不甘。
大祭司正高举染血圣刀接受朝拜,却没注意到古拉巴眼中闪过的寒光。
摩瑟扎的头颅在火堆中发出“嗤”的爆响,焦糊味弥漫的刹那,祭所厚重的石门突然被撞得粉碎。
一名浑身是血的战士跌跪在地,左臂早已不翼而飞:“东墙……东墙快被虫族凿穿了!”
青铜火盆被古拉巴一脚踹翻,燃烧的炭火如流星般四散飞溅。
几颗火星落在大祭司的祭袍上,烧出几个焦黑的破洞,但老人纹丝不动。
飞溅的炭火中,他野兽般的咆哮震得梁柱簌簌落灰:“带着你的人去前线——如果太阳落山前我看不到虫母的尸体,下一个进火堆的就是你!”
大祭司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他太清楚古拉巴的底线了——信仰可以造假,但部落存亡绝不能成为权斗的筹码。
火堆旁,布布汪的嘴巴半张着,狗脸上写满了“我是谁我在哪”的懵逼表情。
它毛茸茸的耳朵不时抖动两下,似乎还在消化刚才一幕。
如此精彩的权谋大戏,布布汪当然不会独享。
它头顶的微型摄像头正以4k高清画质实时转播,连大祭司脸上抖动的皱纹都拍得一清二楚。
此时在部落外围,一头三十米高的泰坦之子正蹲坐在战场上。
苏晓和林逸悠闲地坐在它头顶上,面前悬浮着全息投影屏。
巴哈扑棱着翅膀落在苏晓肩头,三双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直播画面。
“这女人脑子被虫族啃了吧?”巴哈用翅膀尖指着投影里已经化为灰烬的摩瑟扎,“换我冲进去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老神棍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,哪还有后面这些破事。”
虽然巴哈说的十分粗俗,但是不得不说确实是个好办法。
不论是林逸还是苏晓放在摩瑟扎的位置,绝对不会干出如此蠢事。
都已经逼上梁山了,不趁乱将对方弄死,还给对方反应的时间,这不纯纯给自己找罪受。
所以说,该出手时就出手,犹豫就会白给。
这波啊,这波是教科书级的反面教材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