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菜单,与眼下险恶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。
林逸扭了扭手腕,粗粝的绳索立刻勒进皮肉:“你也被抓了?这不符合你的人设啊白夜。”
“传送后直接出现在祭坛上。”苏晓淡淡道,“布布试过咬绳子,但咬不断。”
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,布布汪委屈地“嗷呜”一声,狗嘴里还叼着半截纹丝未断的绳索。
那绳子虽然被唾液浸湿,却依然完好如初,连一丝纤维都没被咬断。
黑亮的狗眼里写满了挫败,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。
“今天,我们将在此见证罪恶被净化。”一位身着洁白神职长袍的老者手持火把,慈祥的面容上挂着悲天悯人的微笑,“愿圣火洗涤世间污秽,民众们,让我们心怀感恩。”
老者缓步走向石台,手中的火把在暮色中摇曳。
他作势要引燃堆积在两人周围的干柴,那动作优雅得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。
石台下方的民众发出虔诚的叹息,他们衣着各异——有人穿着略显粗糙的现代化服装,款式却夸张怪异;更多人则披着简陋的灰布,只在中间掏个洞套在头上,活像行走的布袋。
这个奇特的群体构成令人侧目:黄皮肤、白皮肤的人与青灰色皮肤的异族并肩而立,却都带着同样狂热的眼神。
老者象征性地用火把轻触柴堆,枯叶瞬间窜起火焰,却又被他从容地一脚踏灭——这显然只是仪式的预演。
林逸看了一眼四周的情况来看,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程度可能在研发出热武器之前,石台附近的卫兵都戴着冷兵器,但从街道两侧的建筑来看,这个世界不算太落后,苏晓甚至看到疑似风力发电的圆形金属机器,只是建构有些粗简。
“外乡人,不用慌乱,你现在是安多哈的子民了。”
神职老者来到苏晓身前,帮他解开手臂上的绳索。
“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你们需要先去教堂登记。如今的局势不太平啊.北境的领主又发兵了,那些野蛮人总妄图推翻我们。但这里可是黑之王的领土,他们不过是些卑微的叛徒罢了。”
绳索松开后,老者示意两人跟上。
林逸活动着手腕,眉头微皱——他本以为会遭遇一场下马威,甚至已经暗自绷紧肌肉准备动手,没想到事情竟这样虎头蛇尾地结束了。
“这老头什么路数?”他压低声音,斜眼瞥着神父佝偻的背影,“绑人玩行为艺术?”
苏晓没有立即回答,他的目光扫过广场边缘——那些看似随意站立的卫兵,实则巧妙地封锁了所有可能的逃生路线。